沉溺改名_江南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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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仗露]《杜王町的花》

《杜王町的花》

 

★、時間線大概在吉良事件結束後的一年(或半年),仗露現在大概是呈現,兩人明戀,但露伴老師嘴硬當中。

★、花什麼的設定,隨便唬爛,畢竟這篇當初只有想到對話,其他的字是後來填補上去的。

 

 

 

「露伴老師!你們家的鑰匙可以借我嗎?」

岸邊露伴看著突然闖進病房的人,眉頭皺了一下。

「怎麼,現在才想到要借鑰匙,你不是都直接闖進去的人嗎。」

「嘿嘿,露伴老師你就別糾結那些小細節了拉,仗助君那時候不是還不認識露伴老師嗎~」東方仗助一臉狗腿的笑著。

「所以擅自闖入陌生人家裡是可以的?」岸邊露伴覺得心中的火似乎開始越演越烈了。

「咳咳,露伴老師你看!」少年伸出進了病房便一直背在身後的手。

「什麼東西?」岸邊露伴對於眼前的人不敢大意。

「好東西啦!快把手伸出來。」

「不,我拒絕。」雖然少年笑的燦爛,但是他岸邊露伴豈是別人說什麼他就做什麼的人。

「啊啊!算了。」少年攤開了手。

「露伴老師你看!路邊的花苞開始變色了!」

令岸邊露伴意外,在少年手中的居然是一朵淺白色的花苞,而花苞尖端暈著粉嫩的顏色。

「這是什麼?」岸邊露伴眼睛微亮,他沒看過這種花。

「在去露伴老師家時在路邊遇見的,聽說是杜王町的特有種,但是我不知道他叫什麼。」東方仗助

「居然是特有種!」岸邊露伴激動的奪過那朵花苞。

雖然說是激動,但是手頭上的動作卻十分輕柔。

「他有什麼特殊的意涵嗎?花語是什麼?在什麼季節是花季?又在什麼時候發現是特有種的……」

「露伴老師!」

岸邊露伴停下了源源不斷的疑問。不悅的看向打斷他思路的人。

「露伴老師,家裡的鑰匙可以借我嗎?」東方仗助再次提起了一開始來的目的。

「東方仗助你到底想幹嘛?這跟這朵花有關係嗎?」岸邊露伴再次把視線轉移至手中的花苞。

「真是的,早知道就直接翻牆進去了……」東方仗助抓了抓後腦杓。

「嗯?你說什麼?」

「本來計畫要秘密進行的說……啊!都是露伴老師的錯!」

「到底有誰會白痴到別人來借家中,而身為主人卻一問不問啊!你到底想幹嘛?」

「……算了,啊啊!本來是要趁著露伴老師住院期間,在老師家前面種下這些花的!」

「……哈?種花?」岸邊露伴本來要罵出口的話哽在喉頭。

「我雖然不知道他的花語是什麼,但是季節一到,在杜王町就會大肆盛開,整個杜王町中就會有如陷進一片花海之中,很漂亮。而且杜王町中幾乎每家每戶都能看見他的蹤影。」

「那我怎麼可能都沒看過!」岸邊露伴不信。

啊啊!那是只有在特定的季節才會出現拉!而且有時候氣溫不對勁也不開花的。我是今天早上看電視說,這一季可能會開花,所以才希望在露伴老師家前也種一點,這樣今年的露伴老師不用出門就能看見了!」

岸邊露伴坐在病床上,自己前幾天因為花季到來,花粉過敏,再加上通宵畫漫畫,導致最後發起了高燒,最後被這個小子發現帶來醫院打點滴,還強硬的要求自己不准出院的小鬼,嘖,看來他偶爾還是有點用處的。

但是他並不打算就這樣順著東方仗助的話服軟。

「你為什麼以為我在他們開花前會好不起來啊!」岸邊露伴看著眼前的人吼道。

「露伴老師!大病出癒的人就別想著亂跑了!仗助君會看緊你的!」東方仗助顯然對岸邊露伴的反應感到不滿。

「我不要!來了杜王町快兩年了!我現在才知道有這樣的花和花季!我怎麼能錯過!嗚!」岸邊露伴瞪大了雙眼。

「幹嘛!這裡是醫……」

「露伴老師!你要是再感冒,仗助君會很難過喔。」東方仗助強硬的打斷岸邊露伴的話,用他那湛藍的雙眼,認真的盯著岸邊露伴。

「嘖!你難過關我什麼事……鑰匙在花盆下面有一把。」

岸邊露伴看著東方仗助亮起來的眼睛,大力的把頭扭向另外一邊。

他是狗嗎!那彷彿看到主人給骨頭就開心的眼神。

「放心吧露伴!我會讓你出院就看到花開的!啊!這是老媽燉的湯!你趁熱喝,我先回去種花!」說完便急急忙忙跑走了。

「白癡……只有在有要求的時候才會叫老師,而且這時候應該留下來陪我喝湯吧!」

岸邊露伴拿起東方仗助盛在一旁的湯,慢慢的喝了起來,臉紅什麼的,大概是被湯的熱氣熏的吧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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